2015年11月的网文推荐
作者:行者 发布时间:2015-11-03 21:51 分类:大杂烩|网文推荐 浏览:1312 评论:0
2016年1月起,“大杂烩-网文推荐”栏目并入“博客-微评论”栏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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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11月23日
透视陈独秀:为何能连任中共五届最高领导?从头号功臣到无人喝彩
过去几十年对陈独秀的“批判”,其实在很大程度上并不是一种科学的分析研究,而只能算是一种单纯的“政治需要”。当然,在严酷的革命时期,将一些问题暂时简化,以期集中精力来完成革命中最重要的事情,倒也没有太多可以诟病的地方。但是,在革命胜利之后,方方面面都已经安定下来,有机会踏踏实实坐下来搞一些更深入的研究,却还是像过去那样点到为止,继续沿用“斗争逻辑”,就不是很妥当了。
不过话说回来,这也是源于苏联和中国传统中部分糟粕的影响。
首先,上世纪中叶的苏联是一个斯大林大权独揽的体制,为了维护这个“绝对权威”,托洛茨基很不幸地成了牺牲品。理性、客观地来看,托洛茨基根本就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反革命分子,更不是故意混入革命队伍的,反倒是一位称得上出色的理论家,为发展列宁主义作出了一些贡献。但问题的关键就是托洛茨基没有处理好与斯大林的关系,不仅不服服帖帖地唱赞歌,甚至有些光芒超过斯大林的迹象。于是,斯大林自然不能容忍啦,十分果断地就解决了这个“祸害”,树立起党内的“唯一体制”。据说列宁的遗愿是持续地、充分地发扬党内民主和人民民主,并建议采用一种“三头政治”,相互制约的体制,但斯大林封锁了一切消息,最终建立起绝对专制的惯例,形成苏联逐渐步入衰亡的根源。
其次,中国自身长期以来也有着“扣帽子”、“污名化”的传统。这个传统真的有些残酷,比如说本来只是一种政治斗争,“丢官”也就罢了,但“胜利者”总是要继续穷追猛打,一方面试图进一步将失败者在肉体上消灭,另一方面还要发动广泛的批判运动,向失败者示威,并“警示”群众中可能潜藏的蠢蠢欲动者。这其中比较著名的案例就是雍正时期的《大义觉迷录》事件(请点击这里查看详细内容),虽然最后以雍正被人看笑话而告终。
因此,还是要仔细、客观地对陈独秀的功过进行分析,将历史功绩充分肯定,将历史局限性区分出来,将个人的责任与组织的责任区分开来,这才是科学的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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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11月23日
这个湖南人不一般:毛泽东与湖南五四运动
窃认为,中国共CD早期的领导人们,大都是富于理想主义精神和浪漫主义色彩的,这也是那个时候革命事业中的亮点。也许这种情况与现实需要有相悖之处,但不失为一种很美好的东西,在一定程度上值得提倡,至少,可以避免无意间落入庸俗化的窠臼,或者是避免简单粗暴行为的盛行。
其实,没有什么是完全不能够学习、借鉴的。现在总是有那么些个人,不厌其烦地在各种场合喋喋不休要抵制所谓的“西方思想”,然而,不知道这些人有木有了解,中国共CD的先辈们,正是从西方“取经”,为近现代中国带来了一种最“适合”的理念,最终解决了革命屡战屡败的问题。当年我们都能这么虚心,那为什么如今又变得无比自大,甚至自负了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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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11月14日
中国房地产业走过“拐点”
行者认为,房地产业从本质上来说,不能算作真正意义的实体经济。虽然建房子是一种创造的过程,但创造的主体应该是建筑业,而不是“只负责牵头”的房地产业。不少地方政府热衷于炒作房地产,推动房地产业高度增长,其实不过是为了获取巨额土地出让金和“数字上的GDP”(房地产被计入投资,是目前“投资-出口-消费”三驾马车中最强有力的部分)而已。其实这个过程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经济增长,而是居民在其它领域获取并积累了货币资金之后,把这些资金转移到房地产上来,地方政府正好从中捞上一大笔罢了。也就是说,经济总量并未发生明显变化,但利益被重新分配了,不知道这算不算是“与民争利”。客观的说,这种方式对于某些地方政府不仅是一种“暴利”,更是一种再简单不过的捞钱手段,比税收要快,也容易的多,因为税收具有法律所规定的确定性,并且稳定、充足的税源必须建立了足够繁荣,持续稳定上升的市场经济之上。
银行业有个词叫做“债务置换”,但这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,至少意味着风险的后置或位置转移,或多或少都带了那么一点点当下有些无奈的味道。而现在的我们国家就面临这样的困境:深化改革与稳增长在某种程度上存在着矛盾,但如果真没有了稳定的环境和持续的增长,改革又不一定能够获得充足的动力和支持。
所以说有不少学者,管理机构和领导者早已意识到房地产业所蕴含的巨大风险,对其它行业正常发展的挤压作用(资金和财富在房地产这一个行业的过度集中,会造成其它行业融资的困难和成本的增加),以及房地产业逐渐趋于饱和以至于再难有后劲的问题,但另一个问题就是,彻底放弃了房地产业之后,目前还有哪些“动力”可以带动整个经济继续以过去那种速度来增长。正是这种顾虑,使得房地产业的改革始终未能有突破,时不时还会有反复。
但问题是无法一直拖延下去的,总归有不得不解决的时候,正如银行业的“债务置换”,并不是“借新还旧”或“还旧借新”这一步操作这么简单,任何银行的最终目的,还都是贷款的安全、顺利收回。因此,要破除对房地产业的迷信,积极寻找诸如制造业等方面的新增长点,多样化产业类型,合理化产业分布,逐步把房地产业“置换”下来,这才是长久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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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11月14日
进化是危机带给我们的最好礼物
《共产党宣言》里面有一句很著名的话:“他们战战兢兢地请出亡灵来给他们以帮助,借用他们的名字、口号和衣服,以便穿着这种久受崇敬的服装,用这种借用的语言,演出历史的新场面。”而大量的现实情况一直都充分表明,马克思的这句话总结的相当深刻和到位。
就目前我们国家的实际来看,深化改革,真正地将改革进一步推动下去,关键还是要解放思想,并且还要真正地把思想观念从传统的、固有的、偏见的、落后的桎梏中解放出来。
同时,还要注意某些糟粕换一个面目出现,甚至冒充新思想、新理念的行径,不能被个别人的臆想所左右,不能被某些禁区所吓倒,更不能被某些利益集团所绑架,这是确保改革成功的最重要条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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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11月11日
德国前总理施密特对中国多位领导人的评价
这些评价横跨了三个时代(毛-邓-江)。
就MZD和DXP的评价来看,基本上与现在历史学界的主流观点相似。
而对于JZM的评价,其中还是有一些新观点的。施密特认为:“中国的稳定已经足以使它没有统帅式的人物也能过日子”,因此在这种时代背景下,更适合选择做“一个管理型的现代西方政治家”。当然,施密特是认为JZM正是这么做的,但当今的舆论和历史学界似乎更普遍的认为,JZM的“雄心”远不限于此,呵呵。在掌握着整个国家的十三年里(不包括只担任J委主席的最后几年),他好像始终在有意或无意地试图将自己“打造”成一个“核心”,一个“伟人”,一个与最初的“华主席”有着相同相似形象的“人物”,被全国人民从“心底”所深深“敬仰”。但事实总是与理想相距甚远,自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初DXP把我们国家的大门给打开之后,就再也没有人能重新关上了,也就是说,在JZM“上任”前十多年,领导人在群众的神化形象就已经被彻底打破,并且在未来,也不会有人会相信那个过去的“神话”。
有关ZRJ的评价,施密特的观点也基本符合当今的主流,其核心观点包括:1、ZRJ在管理经济上很有一套,2、ZRJ是个非常勤勉的领导人,3、坚决反腐是ZRJ的重要贡献。当然,这也没有什么值得意外的,因为ZRJ本身就是一个几乎没有争议的人物,并且在其在任期间,就以其能力和品质,赢得了国内外广泛的肯定和赞誉。
http://history.sohu.com/20151111/n426068871.s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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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11月6日
诞辰|邹韬奋:要办一份为大众做喉舌的刊物
以前对邹韬奋先生的印象还是有些模糊的,最早的时候只知道新闻记者行业有个“长江韬奋奖(前身为韬奋新闻奖)”,出版行业有个“韬奋出版奖”,感觉一个人的名字居然能够出现在两个行业的最高奖项之上,应该是不一般的了不起。后来看了一些“课外书”,发现有家“(生活·读书·新知)三联书店”很上档次,而其前身“生活书店”,也是邹韬奋先生于1932年在上海创办的。另外还有家当前非常著名的杂志《三联生活周刊》,其前身还是邹韬奋先生上世纪二十年代创办的《生活周刊》。
其实,邹韬奋先生从事新闻、编辑和出版行业不过二十年,属于英年早逝的类型,但他为我国国家创造和留下了这么多标杆级的文化遗产,不得不让人敬佩不已。
这篇文章是《三联生活周刊》为纪念邹韬奋先生诞辰120周年组织的特稿,比较详细而又重点突出地介绍了邹韬奋先生的战斗经历,对于还不十分了解有关历史的读者来说,实在是一篇极好的资料。
邹韬奋先生生活在与我们相距甚远的时代,但很多东西是相通的,比如做人做事的良心,比如坚持正义,追求自由的精神,比如在各种困难前不低头,愈挫愈勇的坚定信念,这是现在和将来我们可能会缺少,然而又是最难能可贵,最需要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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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11月3日
“互联网教父”凯文·凯利:这些行业将被彻底颠覆
凯利先生在这次采访中的第一部分,即强调了新事物(新技术/新模式)的发展问题,并以Uber为例进行说明。目前我们国家也面临着“打车/专车软件”与传统出租车行业的冲突与博弈。行者认为,有些问题其实算不得太大的问题,但比较难以逾越的一道坎,就是既得利益者对自身权益(哪怕是有些并不十分合理的权益)的极力维护。据说大部分出租车司机对“打车/专车软件”的诞生并不是那么敏感,行者也看到过在不少大中城市,出租车司机自己也从早到晚在用着这些软件,然而,现在总是有那么些个手里持有大量出租车行业牌照的利益集团,对这些新事物很是激动,时不时还鼓动、挟持一下“民意”,搞的某些监管部门也投鼠忌器,畏手畏脚了。因此,还是要多一些美国人的宽容、开放,以及敢于尝试,坚持向前看的精神。
采访的第二部分涉及创新与创业的话题,总的来看,凯利先生提出的观点比较中肯,理性,政府治理的中心,还是要更多地集中于市场所抵达不到的地方,与市场可以发挥的作用互为补充,互相促进,而不是与市场争夺控制权,搞大包大揽,甚至以政府的手来取代市场的自发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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